士兵见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便纷纷打听,让说说到底咋回事。 另一间屋子里,霍小山此时正和郑由俭沈冲在一起。 “怎么报道得这么细?连淮河台儿庄都写上了,上回在大老虎那里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啊。”霍小山诧异地问,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是大老虎帮你说的吧。”沈冲在那里猜。 “怎么可能?人家那么大的一个将军怎么可能管这小事,也不大象他下面人说的,咱们和他们下面搞宣传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