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屋一看,就见郑由俭此时却是趴在床上在那哆嗦呢,不光哆嗦还哭。 不光哭嘴里还在那叨咕着:“我没有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你净冤枉我! 再说,再说,我那情书是那么写的吗?我那情书是那么写的吗? 我记得我写的是‘一只母雁在前面飞呀飞,一只公雁在后面追呀追。公雁为把母雁怼一回,它是玩命的追,追上了就是一个劲儿的怼,怼出崽儿来能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