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用一块洁白如樱花的丝绢轻轻地擦拭着肋差。 原来那把跟随他多年的胁差上次在深沟中已经折断了,这把是备用的。 胁差已经擦得很亮了,南云忍将之竖起,胁差虽然不宽,轻动之际却恰好如镜般地映出正坐在他身后弹琴的沈小曼。 在南云忍看来沈小曼弹得很专注,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以刀为镜观察着她。 她修长的手指在那古琴上拨动着,美丽黝黑的睫毛仿佛都在随着那旋律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