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壮如车轴的日军士兵拖着一个人在过道中走过。 铁门“咣当”打开又“咣当”关上。 于是,那间石头砌成的牢房里,一个人正在那昏暗的煤油灯下仰面朝天地躺在干稻草上人事不知。 他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抽得破烂了,经过战火硝烟的棉絮在煤油灯下也未显现出丝毫的白色。 灯光昏暗看不出他的脸色因失血所造就的惨白,但,那眉那眼那脸,那人赫然是罗林。 四天后的夜里还是那间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