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有风,星月依旧,他依旧在那未名小山村中飘荡着。 他已经确定自己死亡了,因为昨夜在那个支那军人走后他尝试着再重新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他看着那个喉头被捏碎的倒在那里的人才明白,哦,那就是自己。 他在半空中审视着自己,原来作为一个旁观者看自己的时候是这样的啊,他一点也没觉出作为一名大日本皇军的威武霸气,相反他觉得自己躺在那里就象一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