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光良靠在那尸堆上静待天亮,他不禁又想起了前些天霍小山在战斗后的那一声叹息“不知道这一场仗打完了,特训班的老人还能剩几个了”。 这时他忽然明悟,霍小山在埋葬老马那一刻的心情应当和自己见到自己的卫兵离去那一刹那的心情是一样的。 那种痛没法用语言来表白来形容,那时只能独倚兄弟的坟头脸上一副落寞的样子,心里除了悲戚就是叹息。 这个小崽子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