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漫步虽然浪漫但却注定实现不了了,但是,我现在有了一个更妙的主意,我想在等我们打下了支那以后,我就牵你的手在这里散步。” 矢野在一个人值哨的时候就象这样写家书已经成了习惯,尽管在第二天早晨他就会将家书的内容刻意地忘,然后在下一个值哨的时候,他就根据眼前所见写第二封信,然后再忘掉,如此往复。 就在他试图开始下一段落的时候,他听到几十米外也传来了一声脆响,矢野不由自主地要拉枪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