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过去了,那团长觉得自己上臂上的剧痛终于减缓了最后已是消失了,而这时他却已经被那剧痛折腾得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了。 整个人就象在水中刚捞出来一般,身上出的汗已是将身下的行军被都打湿了。 “有感觉吗?”唐甜甜再次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那军官一个小时前被自己上过药的地方。 肉眼可见在上过药的地方那红肿竟然消退了,已是有了几分正常肤色,而相反在那洒药部位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