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伏得更低了。 这座山并不高也只有百十来米的样子,所以看日军看得很清晰。 此时的日军已经没有了刚来之时的趾高气扬,一个个都是垂头耷脑的。 而日军的伤员则是比车上拉着的更多,伤的地方也是千奇百怪,胳膊腿脑袋缠着白色绷带的竟然有二百多人。 这些郑由俭都不关心,他关心的却是在后面的一些日军伤员,有的虽然躺在了马车上却看不到有一条包扎的绷带。 于是他就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