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呢?我还等你的铅笔头用呢。”一个战士说道。 可是那个陈可发并没有反应,他是把头趴向炕里写的,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陈可发,叫你呢。”那名战士走上前来见陈可发还没有动静就伸手扒拉了下他的担(dàn)在炕沿上的脚。 “啊?”陈可发如梦初醒,扭头看过来露出一张显出几张荒乱的脸来。 他显然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同伴在说什么,只能又问道:“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