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黄昏,一队日军停留在一条河边。 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小,远没有常德南岸的沅江那700米的宽度。 说大,却也有那么五六十米宽,不会水性就想过去那只怕也得淹死。 而此时这队日军所面对着的不只是河,还有岸边那一大滩血迹。 对,很大的一摊,非人力之所能及的一滩! “八嘎!”带队的日军中队长大骂了一声。 因为他知道那滩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