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更疼了,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但是疼痛没有缓解,反而如同尖刺在他脑袋里刺来刺去。 “何教授?何教授?”温守忆瞥见何之初的神情,也变了脸色,“何教授?您又头疼了吗?我可以给您按摩……” 何之初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进来。” 温守忆心里一喜,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过了好几个月了,她终于能走近何之初的身边。 她去洗了洗手,又在热风机下将手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