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这很难理解吗?” 温守忆:“……” “真不敢相信,你这种水平,是如何在美国最大的律所做律师,同时还是哈佛大学法学院的副教授。”顾念之低头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一段话做笔记,“说吧,别在我面前企图蒙混过关。” “我不懂你的意思。”温守忆只好把球又踢回来,“我只是何教授的助教,什么时候做过保姆的活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懂我的意思?”顾念之直视温守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