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霍绍恒微微一怔,“说。”声音越发低沉浑厚,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得陈列不敢再嬉皮笑脸跟他开玩笑。 陈列握着内线电话定了定神,低声说:“你还是过来,我们当面说。” 霍绍恒眼神微凝,手里握着笔准备记录,“怎么了?” “我刚给念之做了mri(核磁共振)。”陈列看着自己面前的结果,“她的后背脊柱……几乎每个小关节曾经都有过轻微挪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