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恒一只手团成拳头捂在唇边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看来我们对‘照顾’两个字,有不同的理解。” “愿闻其详。”何之初淡淡说道,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念之既然跟着我,我想教会她的,是独立生活的能力,而不是到了成年还什么都不会的‘巨婴’。”霍绍恒说得虽然轻描淡写,但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何之初抿了抿唇,将心底升起的怒气压了下去,倾身往前到茶几上取了自己的咖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