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互相看了一眼。 黎海清的父亲母亲都五十多了,最近这阵子因为丧女的折磨,他们看上去更加衰老。 “不了,我们是来专程跟你说句话。”黎海清的父亲说话了,他看着顾念之,突然直直地弯下腰,给顾念之鞠了个躬。 一个几乎90度的躬。 顾念之怔了一下,才忙伸手虚扶了一下那位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着急地说:“伯父,您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我受不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