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念之定了定神,慢慢将包着伤口的小背心解开,用手摸了一下。 血迹已经成为陈旧的暗褐色,黏在胳膊上,看不清伤口的样子。 倒是真的不疼了,用手按也没有昨天痛彻心扉的感觉。 闭了闭眼,在山洞里又阖眼睡了一会儿,才扶着山壁晃悠悠地站起来。 两条腿就像不是自己的腿,想让它抬步往前走,就是不听话,实在是太吃力了。 她只能挪一步,停下来喘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