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是病人啊,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不满地说了几句华语。 那人用纸巾给她擦眼泪,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开始用手轻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同时继续给她换湿毛巾搭在额头,隔一会儿又给她喂药。 这种姿势意外地让顾念之安静下来。 这一轮折腾下来,顾念之倒是没有再去洗手间了,最多只是在那人给她喂药的时候嘟哝几句,又沉入梦乡。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顾念之第一眼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