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难?” 她没有说“不可能”,只是说“比较难”,就是不想给宋锦宁太大压力。 宋锦宁轻轻吁了一口气,“我尽力而为。” 她一辈子从事科研工作,说话做事的严谨已经深入到骨子里了。 哪怕现在面临的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处于生死困境,她也没有丧失这种冷静理智的立场。 顾念之大大的眸子转了转,看着宋锦宁仪器上密密麻麻的数据,低声说:“宋女士,我想问问您,电磁之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