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非常谨慎的人,表面看去通透开朗,与人为善,交际手腕特别了得,但也许是职业习惯使然,只有极少数非常熟悉他的人知道,路远这个人心思九曲十八弯,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在想什么。 “念之,你这么喜欢吃三鲜炒饭?以前吃过吗?”他不动声色地打量顾念之,顺手给她盛了一碗天麻炖乳鸽放在她面前,“等消食了喝一碗,用电压力锅炖了三个小时,天麻和乳鸽都融在汤里了。” 顾念之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