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念之自恋得觉得这男人不会伤害她,而是纯粹觉得他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 何之初将红酒放在窗台上,两手插在裤兜里,靠在窗边的墙上,嗤笑一声,“死了那么多人,造成那么大的财产损失,那么恶劣的社会影响,你跟我说我不知道这是多严重的指控?——念之,难道一段时间没见,你的心已经偏向他了?” “我没有。”顾念之握了握拳头,娇俏的小脸丽似朝霞,“我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话?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