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最深的,其实是顾念之…… 路近闭上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不是不能控制,只是以前没有必要控制。 顾念之瞥了一眼路近高昂的脑袋,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移开视线,顾念之举起那张被陆安鹏当做是证据的图,语音清晰而缓慢地说:“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当你们第一眼看见这幅图,我能理解,你们的心理上却是有些不适。” “因为它是一张用油性黑色m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