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坚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像是悲恸到了极处,已经万念俱灰。 他垂眸看着那个眼神闪烁不定的“忘年交”,慢慢松开了扼住他咽喉的手,直起身来。 “说。”他只扔下一个字。 那“忘年交”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见何承坚表态了,才放心下来。 他撑着草地站起来,指着在不远处坐着的秦霸业,咬牙切齿地说:“是他,在一次饭局上主动跟我交谈,说他想办一个诊所,看中了z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