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你怎么可能这样无原则无组织无纪律地惯着她?!” 霍绍恒但笑不语。 顾念之却听不得别人这么说霍绍恒,哪怕是陈列也不行。 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就无原则无组织无纪律了?陈哥,我们熟归熟,但你要这样说,我一样会告你诽谤!” “他对你宠到令人不适的地步,再这样,我要向有关机构举报!”陈列扶扶自己鼻梁上圆圆的金丝边眼镜,一脸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