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肖夜的话没有说出来。 陈列听了,也是整个人往后跌坐在地板上,苦笑道:“陈校长啊陈校长,您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能那么说话呢?” “我……我……我不知道他真这么厉害啊……”陈校长哭了起来,“如果我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说那种话,我会真的跪在他面前求他给我女儿治伤的!” 肖将军吃惊地问:“路教授真的那么厉害?你不是说小夜的伤没法复原吗?两年之后能站起来走路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