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和声说道:“刘伴伴,你去与韩护卫说,明早寅时出发。” “这么早?” 那刘伴伴骇了一跳,嘴唇翕张想要说些什么,但见年轻郎君目光坚毅,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奴婢遵命。” 见刘伴伴起身去了,年轻郎君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来他隐姓埋名,风餐露宿只觉得疲惫不堪,若不是南面还有一丝希望,真怕是撑不住了。 他的身份贵不可言,便是皇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