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却被全部唤醒如潮水般涌来。 何必自找不痛快呢?说到底,这事情与他无干啊。 陈顺才在心中默默安慰着自己,嘴角渐进泛出了笑容。 我是旗人,不管那满洲兵愿不愿意承认,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这次山东之行,我一定要抢一个好生养的女人回去,跟她生上几个孩子。多年以后我一定是子嗣绵延,人丁兴旺。到了那时谁还会记得我曾经给满洲人当过包衣奴才?大伙儿只会记得我是个给大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