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锄头把他开了瓢。白花花的脑浆顺着伤口流出来,染了一地。 ...... ...... “可惜,真是可惜啊。” 登州城揽月楼中,知府袁惟泰长叹一声感慨道。 “陈将军大破敌军,要是再能生擒刘良佐、刘泽清两员叛将,押解南京献俘阙下,那便更好了。” 作为一名文官,袁惟泰自然善于忖度上意。在他看来,叛乱是任何君王都不能容忍的。 当今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