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啊。” 这个条件在赵徽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故而虽然他叹了口气却没有表现的太过失望。 毕竟陈阳也是尽力了的,有些事也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是啊,在下已经使劲浑身解数,可这伙儿贼人就是不松口,好似吃定了东翁。” 赵徽此刻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刀切下去,切哪里怎么切都得别人说了算。 而赵徽还得强颜欢笑的硬撑着。 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