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哭还是该笑。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 这些二鞑子毫无疑问都该杀。 他已经记不清今天杀了多少清军士兵了。 此刻他的手腕都是僵硬酸痛的。 刀口也有些砍得钝了,赵铁牛还是咬牙拼命挥动着这口腰刀。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必须死死卡住位置。 他能多卡住一会儿,便会有更多的弟兄冲上城来。 但是人在超负荷的搏斗之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