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残旧断线的竹简,指示着儿子坐下,没有过多的问候,他双眸仅是在潘绝身上随意一扫就匆匆收回重新落在了竹简上。 不过仔细观察的神情,分明能感觉到他的关注点根本不是竹简,“魂不守舍”的他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片言不语。 “父亲!”潘绝轻声唤道。 许久,的嘴唇终是开阖了一下,他并未理会潘绝,而是顾自道出了一则回忆里的往事。 “五年前……” “五年前的今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