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里网登录器，回归现实的左毅居然有种不大真实的感觉。

前一刻他还在梦魇空间里面操着火鸟和银翼大杀四方，不知道轰杀了多少梦魇怪异，现在的感觉却像是做了一场梦。

然而跟真正的梦境不同，左毅能够感觉到经历过梦魇空间的这场冒险之后，自己的精神意志所出现的变化。

变强了一点点。

虽然仅仅只是一点点，但对于如今的左毅而言，一点点的进步都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