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萧盈儿都掩嘴一笑,只有那面若冰霜的女子不为所动,好像脸部做不出其他表情似的。 尴尬过后,老者吩咐了站在一侧的青年,让其休息处先给让出来,青年没有异议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处客栈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个身穿白袍背后背着一把琴的少年,从里边走了出了,略微伸了个懒腰,感叹好久没有这么好好休息过了,此人正是昨天夜里答应邢老一同而行的天佑了。 他们所乘的大船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