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额头的竖瞳半睁半闭,笑道,“真是无聊至极。” “再看看,” 广陵公多次主持乡试,比眼前的青年人更明白一个被称之为二十年一遇的解元公的分量,陈岩是真正的聪明人,这样大张旗鼓地举动,肯定不一样。 “咦,” 周然坐在下面,看着陈岩在上面言辞激烈,抨击神灵,觉得非常别扭。 这抬着头是什么意思,让自己仰望对方? 而且上面的那个台子,也不是陈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