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冰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五年时间虽然说长不长,但也不足以维持一段爱情,但我欠邓老大的可能永远也还不清了。 事实上,我每年都好几次偷偷去看他,每见过一次,就内疚一次,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事实上,他也麻木了。” “听说他就要出来了。”戴家郎试探道。 周玉冰叹口气道:“那又能怎么样?即便我愿意,我爸也不会同意这桩婚姻,你也知道,老二就要跟邓老二结婚了,我家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