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做贼心虚……哼,是不是我说中了你的心思?要不然怎么就像是报仇似的发狠呢。”良久,只听纪文澜有气无力地娇嗔道。 戴家郎点上一支事后烟,好像没有听见纪文澜的抱怨,只是坐在那里发呆,纪文澜只好支撑着爬起身来,伸手推了戴家郎一把,嗔道:“楞什么?” 戴家郎这才醒悟过来,盯着纪文澜的娇躯欣赏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犹豫道: “我今天去监狱看邓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