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走,到处都是沙子,太阳在头顶正中,他已经分辨不出东南西北,甚至能听到自己急速的心跳声。 舔了舔干燥得开裂了的嘴唇,杨学光咪着眼睛看了看太阳,太阳似乎并没有移动分毫,也许沙漠的晚上比白天更可怕,可是这一刻他实在受不了,情愿被冻成冰棍,也不愿意蒸发掉身体所有的水分成为干尸! 杨学光佝偻着腰,双手扶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水分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突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