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会儿,入夜后又下了起来,细细密密,很快便在地上覆上一层雪白。 已是亥时过半,乔越的屋里仍燃着灯。 他坐在窗边,窗户半开,油灯在他身旁,他手上裹着棉纱,可他右手却拿着刀子,正往左手拿着的黑漆木牌刻字。 他又在刻灵牌,他的手并不灵活。 窗外白雪簌簌,冰冷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户不断地涌进来,吹动灯苗摇晃不止,衣着单薄的他看起来显得更瘦削,仿佛屋外寒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