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城的冬日向来寒冷,雨雪皆是寻常。 这灰蒙蒙的天不知何时起开始下起了雨,愈下愈密,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停歇的迹象,让这本就寒冷的天愈发冻人。 乔越等在国公府门外,他低着头,将罩在头上的兜帽拉得低低。 显然,他并不想让旁人看到他的脸。 他心里庆幸这天下起了雨,让这朱雀坊里各府上的人都窝在了家中未出得门来。 一刻多钟后,前去禀告的门子复返,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