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在殿前广场清洗比试留下来的血迹,麟德殿中宫宴已在继续。 席中言笑晏晏,似乎方才并未有过比试一事似的。 那些刀枪血腥之事,本就不适宜在这些欢喜的宴席中谈论。 又或是,他们根本不屑于谈论。 舞刀弄枪,那是粗鄙之人才会做的事,他们过多谈论,只会有失身份。 这便是久居安宁之地的人的心中所想,自认高人一等,可他们却是忘了,若没有他们眼中的“粗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