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平王府漆黑一片,立苑亦如此,无需想也知道乔陌早已离去,否则这府中这立苑中怎会不点一盏灯。 只是就算乔陌离去,也不会将这立苑的院门大开着不掩分毫,那为何这院门会是开着的? 这屋门也是。 “乔越?”温含玉将手中食盒和肩上包袱搁到桌上,提着风灯走近床榻,只见床上并无人,她伸手摸了摸被褥,早已凉透,显然他已经起床多时。 “乔越?”她又唤了一声,黑漆漆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