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未走近,乔越便已觉到她的脚步声,微微一怔后诧异道:“温……阮阮?” 虽说“阮阮”这个名字是温含玉让他这么叫的,然每次这般唤她的时候,乔越都觉自己心跳得有些快。 现下时辰当是方才天亮不久,阮阮平日里若来皆是午时左右,今日怎的这般早? 温含玉正要说些什么,忽然注意到乔越右边脸颊上一寸长的被利器划破而留下的伤,如今已然结了暗红的痂,可见不是今晨所致,而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