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玉不曾见过杏花。 银月高挂于墨色的苍穹上时,她并未进屋歇息,而是站在满是杏花的庭院中,借着月光与火光,看着在夜里仍旧烂漫的杏花。 乔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寐,索性披了衣,撑身坐到轮椅上,出了屋来。 不知是乔陌有意为之还是这宅邸中的屋院已不够安排,他将乔越和温含玉安排在了同一个跨院,就在对屋。 乔越甫一打开屋门,便看见了站在杏树下的温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