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已足够令人胆寒。 窄小的地方根本不适合施展剑技,若不想受制于人,就只能将场地换到宽阔之处。 然他仍是站在方才他站着的地方,一步都没有动过,他唯一的动作,就只是将他背上的剑出鞘而已。 小院还是方才的小院,人也还是方才那些人。 却又不是方才那些人。 因为方才那些人还能有说有笑的,此刻他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也笑不出。 有谁见过身体被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