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颤抖的手轻轻碰到了温含玉面上,用指腹极轻极轻地摩挲她微陷的眼眶。 因长年握着兵器的缘故,乔越的手布满粗砺的茧子,生怕自己这有如沙石般粗砺的手会弄疼温含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翼翼,仿佛温含玉是薄玉做的,稍稍用力就会碎了似的。 此时此刻,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锋枪一般的乔越眸中只有心疼与震撼。 阮阮为了他,受了怎样他想象不到的苦? 他何德何能,能让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