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的封盖,什么也未问未说,昂起头当即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大半坛子酒下肚,才见他把酒坛放下,看向温含玉,面无表情了无生气道:“好酒,你不喝一口?” “我不喝酒。”苦得很。 “那我自己喝。”梅良抱起酒坛继续喝。 温含玉和梅良说来并不相识,他们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以及是哪里人之外,对对方再无了解,如今他们也不过是多知晓了一件事而已。 他知道她会医术,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