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正磨着墨的手一抖,以致一大滴墨从砚台里飞溅而出,滴到了他堪堪压好的纸张。 “我……” “你不是说你没有过女人吗?”温含玉盯着他,颇有一副‘你不说清楚咱俩就没玩’的模样,“难道你是骗我的?” “阮阮莫胡想。”乔越着急得哭笑不得,“这是小时候给我母妃梳头时学会的,我也就只会梳这么一个女子的发髻而已。” 其他的复杂的,他也不会。 “你的母妃?”温含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