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嵌入他皮肉中而留下的血印,笑得冷冷,带着无尽的嘲讽,“见我?呵,呵呵……” “见我做什么?我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自己没看见吗?” 冷漠的笑,深深的嘲讽,浅浅的悲伤,以及——浓浓的茫然与无助。 “我知道。”乔越没有愤怒,没有责备,更没有嫌恶害怕,他只是觉得难过,觉得心疼。 为她难过,亦是为她心疼。 “知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还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