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玉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闷,好像被一块大石压在心头似的感觉,闷得隐隐作痛。 这个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有。 上一次有这般新闷难受的感觉,是在看到阿越为那枉死的十五万将士悲伤痛苦的时候。 这一次,也是因为他。 “阮阮说什么胡话……”乔越的心仿佛被人用力抓着,死死拧着,生疼得厉害。 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将这对镯子送给她,又怎能收回? 她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