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却是能为他们撑起一片祥和的天宇的擎天巨木,坚强勇武,无坚不摧。 可此刻的他,却像是被砍断了一株被砍断了所有枝桠的树,遍体鳞伤,也像一杆被折断了的长枪,被黄沙掩埋了曾经的锋利。 “孩子……”独见那早在两年前就痴了的盲目老人摸索着伸出双手,抓住了乔越颤抖不已的双肩,用他枯槁无力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向上使力,显然是要将他从地上扯起来。 老人的双手明明没有力,可在他一遍又一